谁 踩了我的寂寞年里,窝在家中,哪都没去。原因还是那只左脚,坐骨神经痛刚好,却又崴了,骨裂,绑上石膏,一卧,年便忽倏过去了。幸而媳妇给我买了台苹果“VOUNI",躺着时,大肆攻城夺地,于是看书、听演讲、览时事:领略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妙处。不然,那一台晚会,怎度得了年,更何况我压根就没看。朋友们以为我很寂寞,却未必知道我其实很享受。稼轩说“谁共我,醉明月”,我素无大志,不会如我尊敬的记者柴静那样,搜集明明白白的素材,顶着被人身攻击而不能还嘴的风险,去逆战那些官冕堂皇的伪善者;也不能如禅心似
雪的小禅,坐在象牙塔里,痴缠,细腻,淡淡哀伤的”用文字腌
制时间,煮字疗饥,过鲜衣怒马生活,享受银碗里盛雪闲情,
在三生韶光贱的光阴里,指尖上捻花,孜孜以求,散发微芒“,
小心而悄然咀嚼薄凉而妖艳的故国文萃,淡然惆怅,美得蚀骨
的艺术遗产。不是蓄意与俩个才女比较,而是想说,活在当下的我们真不该如何选择?难怪千多年前的范文正,会呼出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;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”感叹!
2015.3.9空山鸟语写于蓝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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